都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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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岁的亚历克斯·刘易斯在经历了一次摩托车事故后从昏迷中醒来,而世界已不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自己的家、父母甚至名字...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身旁坐着的人是他的孪生兄弟马库斯。亚历克斯依靠马库斯来找回记忆和自己的身份。但是马库斯为他的双胞胎兄弟描绘的诗意童年却隐藏了一个黑暗的家庭秘密。现在,在过去痛苦的实情被隐瞒了几十年后,亚历克斯和马库斯一起去面对真相,并最终寻找到亚历克斯的自我。《告诉我,我是谁》由埃德·珀金斯执导,探索了回忆与现实之间模糊的界限,以及让我们得以生存的情感联系。
回复 :这部纪录片将呈现迈克尔最亲密朋友和家人口中的故事,铺开公开和私人的回忆,并将首度公开部分前所未见的家庭照片和演出视频。这部电影也将关注迈克尔人生中最困难的时期,包括因为娈童案而被捕和接受审判,以及2005年的审判是怎样影响了他和家人的生活。这部由迈克尔的挚友执导的影片,得到了杰克逊家族的认可,首度披露了众多珍贵私藏影像,从“杰克逊五兄弟”时代,到不断受丑闻困扰的流行巨星,迈克尔到底是神还是人......
回复 :简介:在世界电影史上,尤里斯·伊文思被称为纪录电影的先驱,与美国的罗伯特·弗拉哈迪、英国的约翰·格里尔逊和苏联的吉加·维尔托夫并称为四大纪录电影之父,与其他三位不同的是,伊文思的创作生涯最长,在长达60余年的创作生涯中拍摄了60余部影片,一部寻找失落青春的诗意纪录《塞纳河》曾使他获得1957年的戛纳金棕榈大奖。中国的抗战不仅掀起了中国电影人的创作热情,也吸引了国外电影大师的镜头。上世纪30年代末,多位国外记录片导演来华摄制影片,他们中最杰出的代表就是尤里斯·伊文思。伊文思1938年在中国拍摄的《四万万人民》不仅是他电影生涯的代表作,也是他与中国维持50年的情谊的开端。从抗战开始,在不同的年代,他用自己的镜头纪录下了不同的中国。外国人来华拍纪录片的历史,最早大约可以追溯到电影诞生的那几年。1896年,卢米艾尔兄弟派出了数百名摄影师奔赴世界各地拍片,其中一些摄影师就曾来华拍片。此后,美国人、意大利人、苏联人、瑞典人都曾经把镜头对准过中国,但多是风光片及风土人情、文物考古、民居民俗的纪录,直到战争的悄然到来。1935年,在燕京大学任教的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用一台十六毫米手摇摄影机拍下了“一二·九”学生运动的场面,今天已成为珍贵的历史资料。1938年,尤里斯·伊文思来了,这个“飞翔的荷兰人”飞到了中国,与他同行的还有我最崇拜的战地摄影师罗伯特·卡帕。在1936年,两个勇敢的人在西班牙内战爆发之际,把摄影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对准了这片燃烧的土地,伊文思拍摄了广受赞誉的纪录片《西班牙土地》,而卡帕也因拍摄《共和军之死》的照片一举成名。 “纪录”拥有了出生入死的刚毅血性。从此,“什么地方燃烧,就去什么地方拍摄”被奉为摄影师的职责。西班牙内战是西方前线,而中国战场则被称为是反法西斯斗争的东方前线,从西方前线远涉到东方前线,伊文思和卡帕在中国拍摄的珍贵图像仿佛西班牙影像的回音。1938年4月初,在抵达中国不久,二人便拍摄了“台儿庄战役”,那是值得庆贺的第一场正面击溃日军的胜利,伊文思和卡帕要求上前线拍摄,最终未能拍到决战的场面,因为他们是外国人,没人敢为他们的生命承担风险,但他们还是抓住机会在台儿庄附近的小树林中拍摄了这场战斗。伊文思回忆说:“我不是一个作家,我通过画面能够更好地表达自己,我一定要表达死亡对我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拍几个尸体,而是拍摄整个一段,死亡牵连到的往往是许多人。我触到了中国,中国也触到了我,我拍了战争,拍了一个在战争中瓦解,又在战火中形成的国家,我看到了勇敢!”纪录这场战争的《四万万人民》成为了关于中国抗日战争的真实写照,并且起到了声援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的积极作用,这些影像成为后来中国抗战影片的重要素材。而卡帕生平最有力度的照片,就是他拍摄的遭日军空袭后的劫难场面。正如卡帕那句永远的名言:“如果你照片拍得不够好,因为你离得不够近”。1954年,卡帕在越南战场触雷身亡,如一个不参与杀戮的斗牛士般身着光彩耀目的斗牛士装束轰然倒下,而伊文思继续潜行在战火中。伊文思的冒险不是赌徒的博彩,也不是亡命徒般的轻生,而是为激情所贯注,为信仰所战斗的勇气。在中国抗日战场上,在越南抗美的丛林中,在古巴剿匪的追击中,甚至在70岁高龄,依然在战火中拍摄。这个“飞翔的荷兰人”被祖国放逐,却四次来中国,他称中国是收养他的“第二故乡”,他爱这里的人民。红色电影的开端——延安电影团伊文思在临走之前,秘密地把一台埃摩摄影机交给了一位左翼影人吴印咸,这位吴印咸后来被称为共和国摄影艺术的拓荒者。1938年秋,吴印咸和袁牧之两人带着这台摄影机和从香港购得的全套电影器材到达延安,在八路军总政治部下成立了“延安电影团”。最初电影团只有6个人,有电影工作经验的仅有3个。1938年10月1日,电影团开拍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记录片《延安与八路军》。1940年袁牧之将完成的影片底片带到苏联,没想到正好苏德战争爆发,没能在苏联印出拷贝送回国内放映。进入40年代后,电影团拍摄了多部新闻短片,在根据地露天放映。